【不过】龙族阅读体（二）
#先看龙三龙四片段（旧版书)，然后直接龙五
#龙三后的众人和龙五的明非
#cp暂定泽非泽无差，可能有楚路，其他随缘
#文笔废有，逻辑废有，ooc有
#我流非泽世界树设定，其他设定除错误外皆为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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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深秋。西伯利亚北部，无名港。】
91年的西伯利亚北部？众人不明白为什么开始的叙述是过去。
深秋，也就是距离圣诞节不远，那是个太过敏感的时间节点。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红色巨人的倒塌给世界带来了一场风暴，包括秘党在内的多个混血种组织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冲击。
现在看来，更像是命运选择的路口。圣诞老人的口袋里谁都不知道藏着什么。
昂热一直都记得那天，热闹过头的美/国圣诞夜。
【这是个叫人眼前一亮的男人，英俊挺拔，铁灰色的头发整齐地往后梳，并用发胶定型，全身肌肉线条清晰柔美，称得上性感。】
这描述，怎么越看越骚包了。有人不合时宜地想着。
【哨兵在莫斯科也曾见过这样英俊倜傥的年轻军官，可这一个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居然只穿着军用短裤和无袖背心，在零下10度的狂风中全身汗气蒸腾。】
混血种。这是他们的第一判断。
零下十度还能这样穿着，且因高强度滑雪而全身冒汗的情况下，只会出现在身体被龙血强化过的混血种身上。
【“克格勃少校邦达列夫，我来自莫斯科。”男人掏出证件，“带我去见赫尔佐格博士，告诉他，这是存亡的时刻。” “是！少校同志！”】
“邦达列夫！是橘……”凯撒有些惊讶，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零打断了。
“不，他不是”零直视着屏幕上的文字。
“什么？”
“他不是”零语气格外认真重复一遍，“橘政宗是赫尔佐格，也就是王将”
王将！凯撒瞪大眼，转头和楚子航对视，两人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惊疑。
这个消息太为惊悚，如果真如零所说橘政宗和王将是同一人，那从一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在他们下潜，不，在他们还没有来到日/本。也许……远比那更早……
世界意识适时出声打断了两人愈加凝重的神思。
“二位，后续有关于赫尔佐格身份经历的内容，暂且不必多虑。”
“那邦达列夫是谁？”楚子航问。
世界意识没有回答，反而是零开了口。
“不知道”零又沉默了一下，摇头，“也许除了赫尔佐格……不，没人知道他是谁”
【邦达列夫把玩着杯子，颇有兴致地打量老人。他无法断定这位“赫尔佐格博士”的年龄，博士兼具八十岁老人和二十岁年轻人的特征，呢子军服贴合他挺拔的身躯，裤线烫得笔直，领口塞着紫色丝巾，纯银色的头发整齐地往后梳，英挺得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但他又确实老了，眼睛深处满是光阴的痕迹。凝视着他依旧英俊的脸，会觉得那是一幅正慢慢剥落的壁画。】
如果没有赫尔佐格这个名字，庞贝大概率会认为这是在描述他的老朋友昂热。
很奇怪，但是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卡塞尔学院校董他也被传送来了，然后从耳边的香风软语变成一个神经病说他是世界意识让大家拯救世界。
出人意料的，庞贝没有很热心地上前跟昂热勾肩搭背，他拿着意外跟他一起传送进来的红酒，坐在角落里慢慢喝着。
庞贝知道亲爱的儿子凯撒看见他了，只不过他一定是羞于在众人前跟爸爸打一个充满父子情深的招呼所以没有理他。那他就贴心的不上前吧。
啊！我果然是个好父亲。
庞贝自我陶醉着，乐呵一笑。
【“邦达列夫同志，您完全猜错了。黑天鹅港从事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研究项目，我们的工作是建立苏/联最大的基因库。”】
“基因库？”
“恐怕是研究龙或者混血种的基因”
凯撒和楚子航同时皱皱眉，显然他们是想到了被饲养在源氏重工里的大批死侍，某种意义上来说，“神道”那一战可谓惨烈。
【“孩子？”邦达列夫有些吃惊。
“我们有个孤儿院，收养了一些有基因缺陷的孤儿，他们都是我们的研究对象，可他们都被父母放弃了，无处可去。……雷娜塔其实是知道痛的，但她也知道挨打的时候要忍住不哭，因为越哭她们打得越欢。】
“哼”诺诺冷哼一声，“冠冕堂皇，孩子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
苏茜:“照这么说，这些孩子应该也是混血种”
诺诺:“嗯，就算不全是比例也一定不小”
【她在找黑蛇留下的痕迹……那是个很好的梦……直到某一天，她忽然开始怀疑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的……那个诡异的梦境和现实是交融在一起的……似乎随着铁响板响起，现实就变成了梦境。】
“梦境……和现实交融”楚子航沉思着，“尼伯龙根……”
那个雨天似乎也是这样，高架桥上奔驰的迈巴赫，雨夜将现实和梦境扭曲，世界撕去假面，将血淋淋的真相暴露在他面前。
楚子航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刚才有一瞬他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夜雨水湿冷黏腻的感觉，侵入骨髓的寒意。
“影响……居然变强了”楚子航喃喃自语。
“这个尼伯龙根已经可以侵入现实了？”施耐德教授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能找到的资料少得可怜，可以确认的是，这个港口其实并不叫黑天鹅港，这只是你们习惯的叫法，它没有正式名字，只有一个代号‘δ’。】
“果然是黑天鹅港”楚子航回忆着当初东京塔上的对话，其中究竟有几分真，还是真的就像出演一场舞台剧，为了哄骗他人。
【邦达列夫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个小女孩，……她说不上漂亮，有些小小的雀斑，身体像纸娃娃那样单薄，脸上没有血色，但她有一头傲人的白金色头发，肌肤冰雪般素白，眸子极深极静。】
再次看到过去，零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静。
就好像蝴蝶破茧而出后回视自己的蛹，带着对过去匆匆一瞬的回忆和无知未来的茫然，而后义无反顾振翅天际。
“这描述，真是”，一旁的芬格尔咂咂嘴，真人一定很美吧。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
那是旷古悠远的歌吟，先知用晦涩的古语吟唱着神话，盲诗人拉着单调的曲子娓娓道来人类的宿命。人是行走在钢丝上的表演者，如果不能走完这行程，那就只有坠落和死亡。
虚无中传来的声音仿若神诏，混血种们顿时感觉血液仿佛要沸腾一般，心脏震动，黄金瞳在空间里明灭不休。
【凌晨三点，整个黑天鹅港都在沉睡……邦达列夫往爆破后的雪洞里看了一眼，看见了黑色的生铁地基……“真像是地狱最深处吹来的风啊。”他抽出马卡洛夫手枪，跳进了铁门下黑色的空间……邦达列夫理解工兵们的恐惧……而是冻土层中的动物骨骸的切面……可以轻易地看出这些动物们在垂死之际的恐惧……难怪工兵们惶惶不可终日】
“What the fuck!”芬格尔震惊，禁不住骂骂咧咧。
这别说是身为普通人的工兵了，就是混血种听着都觉胆寒。变异的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临死发疯，狂乱啃食，挣扎着最终绝望死去。
“血统基因变异”
“是龙血？”
“除了这个答案没有其他解释了”
……
教授们紧急讨论着。
【已经接近“门”了，跟工程地图上说的一样。】
施耐德教授没有插话，他的表情着实不算好看。那个该死的“门”字不断出现，挑动着他的神经。
那一次，不，两次。凯撒三人去日本执行任务也是遇见了“门，天知道当施耐德在控制大厅跟他们失联时内心的狂躁和绝望。
两次“门”出现都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这次即使性质不同，看样子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他对这个字几乎快患上PTSD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上百人把他们的生命留在了西伯利亚北部的冰天雪地……邦达列夫站在那段话的旁边自拍，比出“V”的手势。】
“真是个疯子”芬格尔咬咬牙，对他人付出生命的漠视，让他打心底厌恶。
【“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那个神棍真的来过这里……”邦达列夫抚摸着那个颅骨。……最后他也死于这个弱点，他去赴尤苏波夫亲王的宴会就是因为他觊觎妖娆美丽的亲王夫人】
“啧啧，这老淫棍，比我还变态啊”看着拉斯普京“辉煌”的战绩，副校长不由咂舌。
昂热面无表情瞥他一眼:“拿自己跟这种人比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邦达列夫被冰冷的枪口指住眉心……博士盯着邦达列夫的眼睛，“你是谁？为什么而来？”】
也许是一开始就猜到赫尔佐格和邦达列夫的目的都不单纯，看到他们彼此背刺，众人也没有过于惊讶。
不过这赫尔佐格藏的东西可真不少，这么庞大的地下设施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建成的
【我只是对您隐瞒了我曾祖母的名字……博士一怔：“罗曼诺夫王朝最后的皇女么？”……却有“女大公”的封号，这令她比当时欧洲其他王室的公主更加尊贵】
皇女……酒德麻衣玩味一笑。这个称呼确实尊贵，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承担它，恰好……
【……我们家族的后人世世代代都要警惕那个洞口的重开，洞口重开之日，末日随之降临。】
众人听着沙俄的皇室秘辛不由咂舌，新时代和旧贵族，这爱情还真是感人。哦，如果没了这个藏着神秘之物的洞穴或许会更美好。
【“可谁能对神出价？”博士问。
“睁开你的眼睛，”博士的声音如铜钟轰鸣，“这个洞穴的秘密，堕天使，乃至于神，都在你脚下！”
邦达列夫缓缓地低头，脚下的巨冰透明澄澈，他的目光可以直接穿透至洞穴底部。他有种站在万丈高空中的错觉，世界空虚了无一物，只剩下他和冰中那古神般的庞然大物默默对视。
他微微战栗：“神啊！”
冰中封着一具苍青色骨骸，即使用尽形容词也难描绘它的雄伟、古奥与庄严，不过也可以只用一个字——“龙”。】
“……”没有人说话。
古龙的威压隔着文字的屏障，降入空间之中，灵视突然开启，混血种们被强制与邦达列夫深入共情，那一声惊叹是所有人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神啊！
神啊！
神啊！
空间仿佛凝滞了一般。
半晌，曼施坦因教授颤巍巍扶了扶眼镜，声音带着不住的惊颤。
“……诺诺玛……我……我我需要诺玛……”
【“是的，第四域，龙域！直至今日，这个域的生物还没有灭亡，世界上一定还有活着的龙！”】
这话到是没错，一个人能查到这个地步，赫尔佐格……有点东西。副校挑挑眉。
【但拉斯普京的目的并不单纯……他的科学精神引发了灾难……最终找到了这条龙……“它受的伤已经太重了，在深度沉睡中无法苏醒，就这么死了。”】
赫尔佐格为邦达列夫讲述着这里的历史和他的实验研究，两人对话中蕴含着极为庞大的信息量，在众人的脑中炸裂。
这些内容已经超出了他们现有的认知。
教授和元老们不顾其他围在一起激烈讨论着，空间内一时吵闹无比。
凯撒和楚子航几人也都面色难看，使劲按压着眉心试图费力消化这些东西。
可怜的风纪委小老头低声咆哮着:“找！回去一定要让诺玛找到这个地方！”
【我在德/国的研究方向是基因工程学……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我毕生追求的终极。这完美的生物可以改变整个人类的命运，利用它的基因和克隆技术我们可以制造出全新的人类，全新的时代！”】
“不得不说，赫尔佐格确实是个天才，可惜……”走错了路。
昂热作为美/国军官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即使他并没有真正对上当时的na/cui，对于他们的厌恶也不少一点。
这一百多年昂热不是白活的，在看人这件事上他很少出错。对于赫尔佐格来说na/cui的思想已经死死扎根在他脑子里了，不过是换了个对象，从雅利安人变成了龙族。
“死性不改的自大之人”
【……她停下了脚步。再往前走就到头了，那里有一扇孤零零的铁门，上面用红漆写着巨大的“Zero”。
零号房。】
“看来又是一个关键人物登场了”诺诺饶有兴致地看着。
“zero，零？”凯撒挑挑眉。
他写过小说，特殊的出场也就意味着特殊的重要性，或者这只是个简单常识。
特意指出的“zero”，凯撒用余光看向安静的金发女孩，这也许不是个巧合。
【那是个男孩，雷娜塔从没见过他。他戴着一个铁丝面罩，透过面罩可见一张亚洲人的面孔，清秀得近乎孱弱，黑发盖着宽阔的额头，眉毛漆黑挺直。】
屏幕几番闪烁，竟然出现了跟文字内容相关的画面。
于是众人清楚直观地看到了雷塔娜单薄纤细的背影，和躺在手术台上的被控制住的男孩。
那群旧日里的元老们一个个瞪大了枯槁干瘪眼睛，仔细看着上面的描述，费力摇动轮椅围在一起。
像是深夜坟墓间的窃窃私语。
“他……像”“至尊……是”“就是……”“……只要……可”“一定……至尊……杀……”“是……他”“……”
“砰！”
“啊——”
刺耳的枪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子弹射穿了一位元老的轮椅钉入地下，飘起的几丝烟雾和迸溅的残渣对着众人耀武扬威。
“你！”元老吹胡子瞪眼看着子弹射来的方向
这是威胁！明目张胆的威胁！
那柄大口径的手枪并未被主人放下，漆黑的枪口死死盯着几位元老。
“再让我听到你们议论，下颗子弹对准的就是不是地上了”
吐出的字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却让人觉得仿佛淬了毒一般狠厉而狰狞。
而陈墨瞳在此刻格外希望自己的侧写能力没有那么强大。
她只从那句话中感受到了悲伤，莫大的悲伤。
喷薄而出，湮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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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
冰海王座这个前传是要完整阅读的，我尽量节奏快点，第三部后续就随机片段。so你如果有想看的片段或者谁的反应可以在评论里留，或者私信我都行，长期有效（暗示）
我放假了，更新应该会快点。
话说有人想扩列吗，就是说真的很无聊如果写的时候能跟人吐槽几句或者聊聊思路我真的会写的快的！还能提前点播（再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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